看见聂隐的回答,神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但还是不解的问道:“可是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?”
“你就当作是我愚蠢的愿望吧!用断绝不死的方法来换,很公平,不是吗?”
“你是个很奇怪的人。但是抱歉,这件事我还要去问狼的主意,我不希望他再为我涉险了。”
九郎几番犹豫,还是没有立即答应聂隐,如果只是他自己的话,他将毫不犹豫,但是现在涉及到的狼,他不愿意用别人的安危去做冒险。
“我期待你的答复。”
聂隐静悄悄的收起纸笔,轻巧地退出门外,书库里只留下一个心情激荡的神子。
“你从狼的手中活下来了。”
聂隐刚刚关闭房门,弦一郎的声音突然从身边悠悠响起,把聂隐吓了一跳。
这货果然在偷听!
被吓了一跳的聂隐心中恼火,要不是打不过他,指定得给弦一郎邦邦两拳。
“几天不见,你似乎变得有些,不一样了!”
弦一郎的眼神逐渐锋利,仔细一想,这个聂隐处处表现得神秘莫测,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物。
“是吗?可能是见过血了吧。”
聂隐丝毫不惧,看向弦一郎的眼睛,他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的,如果自己不表现出一些异常,弦一郎又怎么会注意到他呢?
二人四目相对,空气里泛出一丝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