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越放下手中文件,神情疲惫,他已经处理完一个星期以后的事,能做的事都做完了,
无事可做,空闲下来的脑海,又习惯性陷入恍惚。
为什么就那么着急呢,为什么就不能等等呢,萧越无数次的后悔,为什么要他过来,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等一等。
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后悔药,他愿意付出一切去换,只要回去,在打一个电话就好。
告诉他不要过来,只要不坐飞机过来,无论他是否接受自己,只要不坐那班飞机就好。
可是,时间不在重来,世界没有后悔药。
是不是这一切都不该开始,是不是那天他不该拉他进来,意识到他似乎也中药后不该继续。
是不是他就不该妄想。
那样,一切就不会发生,然后,各自安好。
想他的时候去看一眼,能看到他就好。
为什么就不满足呢。
他还在作无谓的假设如果,梦里梦外。
其实两个人的友情,早就消失在岁月里,还没有成年的时候,就已经疏离到陌生人不如。
他是家里寄予厚望的继承人,林绪是一心只想玩乐无上进之心的富二代,他们本不是一路人,他认可父母灌输的思想。
他也早已不在乎童年友情,年少回忆被时间褪色,只会偶然感叹一番,原来曾经他也是那么活波的人,被林绪带的那么好玩。
直到无意中撞到那个夺人心神画面,那种冲击,毫不夸张的说,像一颗原.子弹在他心头爆炸。
爆炸后的副作用,一直辐射着他,慢慢将他颠覆,性向完全变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