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月府所见如另一把炽火,烧得他痛不欲生。
与她赌过的那三回,未成定局前从无言输之意。
如今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那截枯枝,却是字字认败。
“你自可不信,亦可随意蹂贬我。”
他稍别过头,这回就连最后一点侧脸也瞧不见了,声音也低到几不可闻。
“左右是我动心在先。”
他要和平时一样插科打诨,或说些不正经的怪话,奚昭还能怼他两句。
但现下他露出副败相,听声音似还要哭,她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。
犹豫两阵,她索性实话实说:“那天在月府本是要说的,不过没机会,月楚临就在旁边——况且我还捏你手了,但你没察觉。”
太崖微怔,随后侧过身看她。
也是这时,奚昭才看见他脸不见笑,眼中头回透出一筹莫展的忡忡之意。
“抱歉。”虽这样说,可那眉眼反有舒缓。
怎么还道起歉了?
想归想,奚昭还是心安理得地受了,又扫了眼他的腿。
还在往外渗血,刚听他和元阙洲聊起这事,似乎还中了毒。
她下意识问了句:“你那伤不用处理么?”
太崖
却道:“不过叫石头打着了,早已处理过。”()
石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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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在山中,不知从何处飞来一石块,恰好打在腿上。应是这山中恶妖所为。”
本来没多大伤,但那时他恰好迷了路——伏辰寨分为三处寨子,哪怕探到了妖息,他也抉择不下该往何处找,便索性停下暂作歇息。
就是那会儿,他撞见了元阙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