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释?”太崖重复着她的话。()
对——不对。奚昭突然反应过来,该你先解释吧,深更半夜的跑人窗户上蹲着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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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从这儿经过,闻到了一些……气味。”
太崖转而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薛无赦,这房间中充斥着一股甜到让人腻烦的水果味儿,使他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。
“他发/情了?”
他用词直白而尖利,听起来像是薛无赦犯了什么不容饶恕的大错。
“对。”奚昭说,“听他说被什么蛇给咬了,估计是受毒素刺激。”
刚才在他卧室里碰见的那条黑蛇脑袋是三角形,多半有毒。
太崖松开窗帘,悄无声息地进了卧室。
他没走近,远远儿地看了薛无赦两眼,说:“没什么大碍,不过要再堵着他的嘴,只怕发热期还没过,人就窒死了。”
奚昭这才发现薛无赦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似乎喘不上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