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郤就在隔壁,我怕他弄出声响。”她卡着他的下巴,随后取出那块面包。
薛无赦急促喘了两口气,抬起双被水色洇透的眼睛望着她。
他已有些神志不清了,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她的名字,又拿脸颊蹭着她的手。他应是想要信息素,但又讨不着,直到面颊被指节刮出红印子,也没见他减轻多少力度。
“怎么跟狗一样?”奚昭再不磨蹭,取出支抑制剂就往他肩上一扎。
针刚扎下去,她便看见薛无赦的瞳孔倏地扩散开,身体也近乎痉挛地抽搐一阵。
太崖看在眼中,却笑:“你这是打抑制剂,还是给他捅刀子?”
奚昭实话实说:“我也没打过。”
但她每回看月郤打抑制剂,都跟扎刀子一样使劲儿戳,她还以为都这样呢。
打了抑制剂,薛无赦缓眨了两下眼,没两秒就昏死过去。
“怎么晕了?”奚昭及时扶住他,免得他摔倒在地。
“假性发热,打抑制剂跟强制麻醉的效果差不多。”太崖慢声细语地解释,“少说要睡上一天。”
这房间里的信息素太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