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满院的恭维声中不适时的掺杂进一句阴阳怪气的话,只见一道士轻飘飘从众人头顶飞过,稳稳落在地上。
苟道士也不管气的满脸通红的徐屠,抬起眼睑扫视着方逸云,嗤笑道:“小子,你哪来的脸皮敢称自己为道祖门徒”
“那我问你,道观何名?供奉哪位真君?结的什么坛?受的哪方箓?三皈九戒可记得?”
方逸云尬笑两声,心下一阵吐槽,这又哪来的刺头,怎么这么能问问题。小名是不是叫贔贔,笔画这么多。自己就穿了个道袍,哪里知道那么多。
“二位施主出言为难于贫道,不过是见我衣着破败、身无长物,便先入为主的将贫道认作骗子”
“可道祖有言,善行无辙迹,善言无瑕谪。”
“贫道诚心救人,至于这些外物有何重要。我只需让二位见到我的本事就可”
徐屠一莽夫,哪听得这么些文绉绉的话,当即叫嚷道:“好,那你就让某家看看你的本事,如若是个没本事的,某家这拳头可不是吃素的”
苟道士却是个识字的文化人,但也仅限于识字了,哪里听得懂方逸云从道德经上抄的奥妙话语。一时之间,竟也踌躇起来,不知作何应对,生怕自己惹了人,便推出方屠先探探虚实。
“好,既然大家都是来为余公子驱邪治眼的,那便以余公子双目病症作赌,如何”
方逸云转头望向姗姗来迟的余富贵,开口问道:“余施主,贵公子双目症状是不是没有外人知道”
余富贵点了点头,他儿子双目太过恐怖,为了自家名声,眼下只有自己夫妇二人知道。
方逸云又瞧向徐屠和苟道士,挑眉示意,问道:“二位,赌与不赌?”
徐屠吃瘪,瓮声瓮气回道:“某家惯使双刀,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玩不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