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子的灵宠喊他为姜河,关系颇为熟络,而圣子的师父,也是叫姜河。
这两人无疑便是一人,而他却对姜河出手。
除了得罪圣子的师父,他还知晓了不该知晓的事情。
姜河之前是自称姜圣子的父亲……
宁元佑无法理解姜河为何要这么做,但他深知一个道理:知道的越多,死得越快。
“大人,刚才的事情多有冒犯,但我也是奉命行事,尽忠职守而已。”宁元佑强作镇定地解释道。
“嗯,不错,克忠职守。”
姜河笑了笑,宁元佑此人,在原文中会叛变投向青阳仙宗。
不过他能理解,毕竟是从魔道逃往正道。
而且是原文中的事,还并未发生,宁元佑现在还没背叛元夏。
他不喜的是此人薄情寡义,分明深受楚家之恩,却贪生怕死,故作淡泊,互不相帮,实则只是一根墙头草。
更何况他就算是“歹人”,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救楚岺,但宁元佑宁愿楚岺被送给月华,也不愿意她脱离自己的视线,比起说是爱,不如说是占有和控制。
这点就和凤仪差的远了,人家凤仪都愿意为了楚岺放手呢。
“谢大人理解,我也是逼不得已啊……”宁元佑如释重负,哀求道。
“喂,小姜子你不会要放过他吧?我瞧这人也是有私怨,看你和楚岺亲密心有怨恨,贸然就下了决定,都没向善法殿求证,而且之前下手可是处处狠辣,想着狠狠打脸你呢。”
不动猿插嘴道,斩草得除根,无论如何,是由何等原因结怨,事情已然发生,仇恨也结了下来。
不过不动猿想了想还是有点心虚,因为他们交手的症结正在自己身上……
“你们殿内的事情,我不便插手,他对我出手,也只是职责所在。”
姜河还是决定不直接出手,原因么,自然是远处紧张兮兮望着自己的碧发少女。
“啧啧啧,没想到小姜子还是心慈手软的人啊。”不动猿啧啧称奇。
令姜河恨不得再给它一拳,若宁元佑真的是寻常尽忠职守的弟子,不动猿这番操作,岂不是妄害了一个无辜之人?但和不动猿也没什么好说的,它这种妖兽,向来肆意妄行,可不会考虑太多。
“不过,他因个人私情而莽撞行事,也能称得上失责,还是交由善法殿惩戒吧。”
姜河最后道,暂不论先前的矛盾,就冲他是元夏手下中的白眼狼,姜河也没打算放过他。
“多谢大人!”
宁元佑还没意识到更多,暗自松口气:被善法殿惩戒确实会少一层皮,但终究还会活着。
……
返回灵泉别宫的路上,叶巧面带忐忑,几度欲言又止,似有千斤重担压于心头。
“有何话语,但说无妨。”
姜河淡然道,同时余光扫向随后赶到的不动猿。
“大人,这次是弟子失责……让大人被歹人袭击。”
叶巧惭愧无比,圣子吩咐她陪同姜河,可却在关键时刻,却不能帮他证明身份。
“这不怪你,都是那只死猴子惹的祸。既然回了善法殿,你可以先离去了。”
姜河轻描淡写地将责任归咎于不动猿,顺带将叶巧打发走。
而叶巧正有此意,再过不久,圣子就要从凤凰台处返回灵泉别宫,她还需要向圣子汇报今日的行程。
包括不动猿的肆意妄为,她定要好好参它一本!可恶的猴子,不仅打晕了她,还让姜大人身处陷境。
待愤愤不平的叶巧离去后,不动猿也姗姗来迟。
“你说谁是死猴子呢?本座早就想说了,我是猿!”
不动猿气喘吁吁,听到姜河的话愤愤地用尾巴鞭着姜河,不过力道轻微,就像挠痒般,“那张长老我料理完了,云溪宗既已归顺善法殿,他竟还图谋与月华私交。还有那宗主,待出去之后,也需找他清算一番。”
“没想到你现在还真心系元夏,一心为她着想啊,”姜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诧异。
“我能奈何?一切皆为殿下考量!”
不动猿痛心疾首,一脸的屈辱,
“殿下欲重振妖廷,必需援手,最好的援手不正是她的师姐?善法殿兴盛,对殿下大有裨益,这段时间,脏活累活我都心甘情愿不知为你徒弟做了多少了。”
“等等,什么脏活累活?怪不得着几天看不见你。”
姜河察觉不对,以这死猴子对旻心的殷勤,它竟然在过去十几天都没来找旻心,可谓是离奇。
可过去一阵子,元夏有要忙的事情吗?
月华殿已经退出云溪宗,青阳仙宗的长老自有神感教对付。
他又疑惑道:“诶,不动猿,你这修为是怎么回事?善法殿也有通灵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