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松树就站在江蓠身后,嘶了一声,光看套餐的时候还不觉得贵,这样子单看,一盘子肉才几两就顶外面人家买的一斤的价格了。
段元洲瞟了他一眼,“我还嫌便宜了呢!我们这酒楼出租出去一个月都好几十两,另外还要养着伙计,后厨的,另外这些食材的,成本可不少!”
“看要不要调高一点?后面再调也行,不过这肉到时候可以换成其他部位的肉,然后再调一下价格,同一种部位的肉口感不一样,调价格客人还能接受,但是同一种肉,后期再调的话,有部分人可能接受不了价格调太高。”
江蓠给了点建议。
段元洲说是说,不过最后还是没调高,“城南这边的消费水平不高,这个价格在这边还算合理。”
定完菜单之后,眼看酒楼的人越来越多,江蓠和江松树就先告辞了。
找了个伙计问江柏树和铁牛的去处,江蓠和江松树找到了后院去。
两人坐在门槛上,两个小背影背对着他们。
江蓠走到他们身后的时候,两人还没发觉。
奇怪两人今天竟然这么安分,江蓠仔细一看,巷子里还有其他人,是一群老太太,应该是附近的,各自搬了凳子来坐,晒着太阳,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在磕。
“昨晚我隔壁夫妻俩又打了起来,早上我听卖菜的说,赵老头是他们村的,据说他十六岁就跟村里三十五岁的寡妇勾勾搭搭的,差点没被寡妇亡夫族人打断腿,现在住得好好的,突然搬回村里,那小娘子坐月子,她娘不是来照顾她吗?这才来没两天人就走了。”
说着那老太太一脸意味深长。
大家眼神互相交流,江柏树带着弟弟,将剥好的花生塞到铁牛手里,小脸一脸八卦地问道:“咋了?咋了?”
可能是由于这八卦得太过融入,老太太都忘了他还是个小孩,就压低了声音道:“公公跟小娘子她娘这样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