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花满楼大门关闭,不再接客,楼内里三圈外三圈的站满了女人,有几个还穿着亵衣,皓体丰肌呈露,一点不把我当外人。
我闻着冲鼻的香气,目不斜视,正襟危坐,心想着这是干嘛,不就治个小病吗,用得着这么大架势吗,还关门停业,问题是旁边这么多女人,我有点心慌啊,我知道红粉是骷髅,但有时侯那‘骷髅’也很美,我尽量平心静气,表现的自然,不能被她们看出我的心态。
“你们答应我的金子呢,先拿出来,把她治好了我好走。”
“先生请放心,小女子说话算话,你只要治好艳艳,金子立马奉上。”凤姐从人群外徐徐走来,轻盈秀美的身姿把围观的女子全部盖了过去。
我不再言语,我就信你了,谁让你身材好看呢。“我要银针,没有的话缝衣针也可,最少一百根,还要火烛,七支就可,一柄小刀,锋利点的,还有,柴房的锅底灰再刮一碗来。”
凤姐使了个眼色,她身边的人就去准备,我忙用加了一句:“女儿红再来两坛。”
东西准备齐全,艳艳有些紧张的坐在椅子上,我灌了两大口酒,把身边围着的女子支远了些,她们在身边,我心猿意马,眼神老往她们身上飘,我知道不好,就是忍不住,罪过,罪过。
我把火烛点燃,按北斗七星方位放置在桌子上,把七只癞蛤蟆放到蜡烛旁边,我挨个用手指弹了蛤蟆的脑门,它们全部闭上眼睛,肚子鼓气,一个个变成了浑圆的球状,脊背上的疙瘩凸起处也开始分泌出粘液。我再次灌了口酒,拿起银针,轻轻的蘸着癞蛤蟆身上分泌出来的液体,然后再火光上微微灼烧一下,随即刺在艳艳脸上的胎记周边,周而复始,连续不断,待到七只红烛燃尽,我已经把蛤蟆分泌的液体全部蘸光,这些癞蛤蟆如同泄气的皮球,无精打采,静静地趴在原地,一动不动,反观艳艳,她的脸上和脖颈处已被银针插满,银针不够数,有的地方还是用缝衣针代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