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艳艳的脸开始红肿,我喝了口酒,吐在碗中,把锅底灰调成糊状,抹在她脸上的胎记处,那胎记便像有了生命,开始跳动,并肉眼可见的变大起来,其上的血管开始扭曲,如同蚯蚓般蠕动。我瞅准机会,手掌轻抚过艳艳的脖颈,把她脖子上的针全部卸下,随即便扎在了尚在跳动的胎记上,掌收针退,几缕子散发着恶臭的黑血飚射,全部落到了探头探脑往前挤着看热闹的黑牛身上。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保证。
我不理会蹦跶着想要发作,却被众女子扭耳朵的黑牛,右手划过艳艳的脸庞,把她脸上的针全部收在手中,掌势不收,划过她的身躯,左手择取着银针扎在她身上的几十个穴道上,轻轻的鼾声传来,艳艳已经倚着椅子睡了过去,我拿起小刀,把艳艳脸上胎记处的死皮割掉,刀尖微转,扎破我的指尖,偷偷的在她脸上滴上两滴我的血,然后抹了一把锅底灰涂在上面。
“好了,该给我金子了,累死我了,一会别忘了把癞蛤蟆放回他们的老家。”说完抱着酒坛‘咕咚咕咚’大灌,赶紧喝,万一一会她们拿走又要干着了。
“先生的针法神乎其技,小女子佩服,但艳艳脸上现在黑乎乎的,到底好没好,说不准啊!”凤姐开口。
“切,不相信我是吧,时间差不多了,你们端水来,把她的脸洗净,看看就是了。”
黑牛屁颠屁颠的跑到屋外,提了一桶水进来,凑到艳艳身边给她洗脸。我看着那沾着黄糊糊的桶,这不是黑牛吃饭的桶吗,难道洗脸也用这,我踹了他一脚,想让他起开,就他那大手的力道,还不得把艳艳的脸抹变形啊,可惜我没踢动,他那大屁股像石头一样,硌的我脚疼,那就随他吧。我看着黑牛挺知道怜惜的,并没有像打我那样用力,甚至黑牛的眼光中还满是温柔,哦,这家伙,原来也思春啊。
一张精致的脸呈现在众人的面前,称不上绝色,但秀美外加恬淡的气息比楼内众女要强很多,我探到艳艳身边,手指游动,开始取她身上的针,却被黑牛推开,我转头朝着黑牛道:“不想让她醒了是吧,要不你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