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嗝,你干啥跟着我。”白泽川打了个嗝问道。
“我,我是买水果的,那劫匪被您踹进了我摊里,水果全烂了。”那人瞥了一眼,搓搓手,不再言语。
白泽川在白澈云身上摸了一通,将一物递过去。白澈云见此赶紧拦下,那人只瞅了一眼,赶紧一溜烟逃了。
“哎,人咋跑了?”白泽川睁了睁眼,一只手搭白澈云肩上,问白澈云。
“好家伙,师父,你咋把殿主之令掏出来了?”
“放屁,不是在我身上吗?”
“您忘了,您给我了。”
“啊?噢,对对对,忘了忘了。”白泽川摸摸头。
“您醉了,咱回去吧。”
“不行,我没喝尽兴。”老头坐那不动了。
白澈云也不好强来,只能哄着,“我那有几坛百年老酒,不知道啥时候喝,”说完,看了看天。
“走吧,澈云。”老头一下醒了酒,步伐矫健。
快出镇时,又买了一个拨浪鼓,放在襁褓之中。
白澈云将白泽川放在床上,给师父盖上被子,起身离开床榻。
“澈云。”白泽川睁开双眼,眼中已无酒醉之色,相反,双眼清明。
白澈云拱手“师父,我在。”
“纸,笔。”
白澈云拿出纸笔递给白泽川。
只见白泽川在上面写下:从此刻开始,凌逍为白家第十五代长老。写上名字,按下手印,交给白澈云,又将腰间的一道刻有“白泽川三字的玉佩塞入襁褓中”。白泽川盯着白澈云,“记住,此乃缘分,天意难为。”
白澈云抱着孩子,低头退下,白泽川才安心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