咻~~
咔嚓!
返回的乔子卿突然出声,两人受惊之下齐齐松手,酒瓶甩飞出去,撞在墙上摔了个粉碎,最后一点酒液伴随着玻璃碴子散落满地。
两名青年面色纠结,纷纷露出肉痛之色。
“呦!都喝完啦?正好,来来来,再满上,满上。”乔子卿将怀里的三瓶新酒摆上桌面,像是根本没看到刚刚所发生的事。
正所谓看破不说破,知人不评人,他当然知道这俩小土包子在抢最后那点儿老白干。没办法,谁让他们喝惯了劣质假酒呢。
看着三瓶满满当当的佳酿摆在眼前,两人很没出息地再次咽了下口水。
“你们自己倒哈,我把这些下酒菜的包装撕开。”乔子卿嘴上招呼,手里也不闲着。
“刺啦!”
麻辣凤爪。
“刺啦!”
酱猪蹄。
“刺啦!”
烧牛肉。
“刺啦!”
德州扒鸡。
“嗯,这才像样吗。”乔子卿满意地点点头,喝酒不吃肉,咋喝都不透。“来,都尝尝。”
两名青年迫不及待地斟满玻璃杯,学着乔子卿将42度的酒浆一饮而尽。
“哇!”
通透!
“这酒,竟比先前更加浓醇!好!好!好啊!”白袍男子一连三个好字,只感觉自己之前所喝的那些所谓“仙酿”通通都是泔水,是垃圾!
蓝袍青年的酒量显然不如前者,连干两杯老白干,此时的他已经有些意识模糊昏昏欲睡了。
“呦!看来你们喜欢喝烈酒啊,等着!”
乔子卿第三次起身,在二人希冀与崇拜的目光中走向柜台,然后再折返回来。
“咣!”
46度老白干。
“咣!”
52度老白干。
“咣!”
56度二锅头。
“咣!!”
65度二锅头。
“咣!!!”
76度闷倒狼!
“哈哈哈!今儿个小爷高兴!都算我的!喝!放开喝!随便喝!”
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酒瓶几乎将整个桌面摆满,看着面前的琳琅满目,白袍男子再不复先前的孤傲,拱起双手赔着笑脸恭敬道:“敢问这位仙长……”
“唉别别别,我可不是什么仙长,我就是个种地的。”乔子卿摆摆手,塞了个鸡爪在嘴里。
“敢问这位种地的仙长,您可是传说中的酒仙刘伶?”
“刘伶?我还杜康呢!扯这些没用的干啥,快喝呀!你俩养鱼呐!”
“好,好的。且容在下用些饭食。”白袍男子擦了擦冷汗,本以为自己已是千杯不醉,没想到眼前这位更是个万杯不倒嗜酒如命的主。
小心翼翼地夹了块烧牛肉送进嘴里……
“呃……”
味蕾炸裂,好吃到哭!
这可不是形容词,是真的要哭哦!
白袍男子目光呆滞,双唇紧闭,牙齿开合间细细品味,却是迟迟不舍得将那份美味咽下。
“师兄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醉醺醺的蓝袍青年看到此时的同伴竟然眼含热泪,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。
白袍男子激动地险些说不出话来,手指不停地点着桌上的烧牛肉:“师弟……尝……尝尝……快尝尝!”
“有这么好吃吗?”蓝袍青年小声嘀咕着夹起一块,自己活了上千年,又不是没吃过牛肉。
下一秒。
“师兄……师兄我懂了……小弟懂你的悲伤了!”
随后,两人又尝了麻辣鸡爪……
哭!
德州扒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