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迟书的关注点根本不在护照上,随手塞进她的名牌包中,像是训女儿一样,“护照也不放好,明天早上的航班,对了,你一直说想吃崔家的包子,最近一直在忙,都没来得及陪你去吃。”
崔家包子是他们这座城市的百年老店,每天经营的时间也不过早上几个小时。
她也不是多想吃,不过是看地图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。
迟书慢慢走近,他垂着眼,灯光照在长睫上,跟扇子一样,他的手刚搭上余温的肩,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,色字当头,余温看着他赤裸的上半身,冷白色的皮肉,结实的肌肉,松垮搭在腰上的睡袍。
余温的脑子里难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随手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。
“干嘛吓成这样?”迟书的嗓音带着沙哑,一把将她捞在自己的坏种,低头吻了上去,他的吻技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,余温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躺在床上了。
民宿的床很一般,床垫子又厚有硬,她的腰硌着弹簧,她难受的咬住他的肩膀,喉结艰难的滚动,“或许,我真的没有盛宝宝的命,当初自己作的,谁也不怨。”
他压根没听见她嘟囔一些什么,随即更炙热的唇堵住她的唇齿。
这一折腾已经到了凌晨,迟书已经沉沉的睡下了,迟书的手压在她的腰上,他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,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