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先生打算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报复回去?”迟书对余温的感情胜券在握,却怕他去追查余温的身份,“盛先生这么家教好的人,干嘛跟我这这种人渣子较劲儿,只会降低了自己的标准,我混不吝的事情做多了,可你的名声好啊。”
盛闻点了根烟,橘红色的火苗点燃了他的瞳仁,“教养这种东西,从来都不是用来忍气吞声的,我恨不起她,更看不得你玩弄过她的感情,当你拿着你们之间最私密的事情,向着她的丈夫炫耀的时候,第一个践踏的就是她。”
“所以呢?”迟书喃喃。
“她的爱不该去给一个折辱她尊严的人。”
迟书做导演的,自以为很了解人性了,但在此时,他看不懂盛闻。
“其实我调查过你,我很想知道,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,能让她卑微到,去站街女都嫌弃的廉价私人影院跟你睡,明明我给她的账户里打的钱足够买下一栋市区别墅。”盛闻手里提着的外套似乎有千斤重,他看起来有些提不动了,“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,让她对盛家最顶尖的藏品都不屑一顾,却因为丢失了百万的戒指郁郁寡欢许久。”
“那盛先生对我调查,又调查了什么?”迟书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,用不屑的语气掩盖慌乱。
“你母亲很聪明,当初用了些手段怀了你,然后悄无声息的生下孩子,为了怕人发现,她将你藏起来,不敢让别人发现。”盛闻的目光一直盯着远处的便利店,“然后将你送到迟家,你一个七八岁的孩子,竟然能将你父亲哄的心花怒放,斗垮了你父亲所有的情人,让你父母结婚,这得多大的心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