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书闭上眼,回想起那些童年的记忆,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。
“你骨子里是个极其冷漠自私的人,我不恨余温了,就是可怜她傻,幸亏她死的早,没看见你如何爱别的女人的。”盛闻额头上的青筋凸起,却自始至终无法释怀当初的一切。
盛闻随手从袋子里翻找出那双刚编的草鞋,清雅的香气隔着夜风传到迟书的鼻息中。
而盛闻静默了片刻,拿着草鞋不经意间摆弄,“听说你还没拿到手,你该明白,先来未必先得。”
迟看着草鞋,却冷笑了一声,“女人啊,总是对在乎的人上心,我的那双拆了五六次都不满意,而你这个不过是两个小时弄出来的破烂,有些东西显而易见。”
剑拔弩张之际,远处便利店的玻璃门被推开,那个瘦小的身影拎着纸袋过来,买点东西竟然用了五分钟的时间,看来是故意给两个人留时间了。
路灯很暗,余温低头踩着坑坑洼洼的石块,一步步的走来,她的眼中只容得下迟书一个人的影子,仿佛自动忽略盛闻的存在。
“哎,我给你买了晕车的糖果。”余温走到迟书的身边,她伸手打开纸袋子,翻找出几盒糖来,“有白桃的,柠檬的……芒果的,你喜欢哪一种?老板说很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