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温似乎已经不太习惯用口罩了,仿佛鼻腔都被堵着,只能借着嘴来艰难的呼吸。
电梯还未合上,就重新开启,再次病人进来,是个躺在担架床上的,刚一推进来就占了大部分的位置,余温下意识的后退,不经意的撞到了盛闻的腰。
盛闻将手挡在余温的腹部,生怕电梯晃动的时候,担架床撞到余温的肚子。
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着在一起的,尤其是手机,横在两个人的中间。
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明明电梯在不断的攀升,余温却有种坠入深渊的感觉。
“你换了手机号,连微信也不用了,我找你有事,方便见一面吗?”隔着电话,余温都能听见迟书的呼吸声,他的唇大概是紧贴着话筒的,这是他的习惯,紧张的时候,总是将手机放在唇上讲话。
她几乎能想到他此时的样子。
“不太……”余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迟书,这将近两个月她终于过的平静了,一个电话有将她给弄得心绪复杂。
“这几天我将司机留给你,你随时出门。”身后传来一道清沉的声音,“这几天降温,多穿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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