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才华过人,素有韬略,虽然平日不显,但他这个未婚夫婿却是知道的。
难道定北侯对她言听计从?
定北侯是不是没有看到他写的信?
林子奇在心里琢磨,只听秦婉又道:“我爹说堂兄开窍了,他怎么开的窍,我实在不解。”
“谁知道他有没有开窍,说不得他早做了几首,苦思冥想,就等着当众显摆呢。”
林子奇不耐烦地回了一句。
读书人平日里都会积攒些好句好对,以备不时之需,若是真要忙忙现想着作诗,能作出什么好诗来。
秦思远知道要去游玉渊潭,只怕早做了准备。
还是大意了,没有提防到他。
去玉渊潭之前,秦思远去了侯府多次,如今看来,显然秦鸢出了不少主意,说不得秦思远的那些诗词,只怕也和秦鸢有关。
林子奇越想越觉得如此,很有些躺不住。
秦婉嘿然不语,今日桩桩件件,都让她心绪难平,再没了往日成竹在胸之感。
事态似乎和她想得开始不一样了。
夫妻二人各怀心事坐了一会,看看天色将晚,林子奇起身道:“我还要赶回国子监读书,娘吃惯了苦,不喜奢靡,难免会闹出些事来,你权且忍忍,再过些日子表妹来了,娘有人作伴说话,你就不用这么难过了。”
秦婉点头应下。
林子奇又连夜赶回了国子监,秦婉到了晚间才想起,她想要说的话,还是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