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兰侧着头,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柔软的腔调在杂乱的惊叹低呼中格外明显:“我无法看,就只好多依靠耳朵了。”
于是,欣赏中又多了层怜悯。
「凭什么非让罗兰·柯林斯去剧院?」
「他在药店里也能靠脸赚钱。」
罗兰悄悄捏了下柜台,深呼吸。
总之。
这些天的‘销售额’加起来虽然不是很多,却胜在‘简单’——花瓣和薄荷叶能值几个钱,能费多大功夫?
“要我说,你还当什么执行官,留在这儿踏实做我的店员算了。”
等女士们离开,老柯林斯才从后屋转出来。
拎着半瓶酒。
他算过,若保持一个月下来,店里能赚平时大半年的钱:这小子是把赚钱好手,留上几年,他们爷儿俩就能奔好街租房子了。
至于说前些日罗兰彻夜未归…
懒得说他。
这事儿还不明显吗?
“…我警告过你别跟那些黑乌鸦搞在一起。”他往椅子上一瘫,也不看努力磨药的罗兰:“他们可都走在刀尖儿上,你以为一宿…”
偷偷瞥了眼罗兰。
“…或者几宿就能让你迷住她?小子,我见过,那些人没感情!都是冷血怪物…”老家伙又往门口和窗子的方向瞧,压低声音:“…听说还会使法术,用青蛙腿和蛤蟆皮…”
说到这儿,他眼神闪烁:
“你见着她使法术了吗?”
这才是您想问的吧。
罗兰嘴很严,摇了摇头:“没有,叔叔。女士只说,让我两周后考试,通过了才能登记…”
没得到想要的答案,普休·柯林斯肉眼可见的‘瘪’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