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解开心中疑惑,北宫伯玉忙问道:“贵人,这刘备刘玄德是什么来历?汉室宗亲吗?”
“汉室宗亲?!”
使者嘴角扬起抹不屑,他朝着地上吐了口浓痰。
“就他还汉室宗亲?不过一卖履小儿,也就其师卢植麻烦些,不过北宫兄还请宽心,左公不惧什么卢植,还望君能闹多大,就闹多大!”他又补充道:“仅限金城。”
“这.......”
“这么很为难么?”使者眉头拧起。
“不是不是。”北宫伯玉慌忙解释,“贵人,只是那刘备深得民心,委实是不好对付啊......”
“深得民心?黔首的命算命么?即便那张角,不也没有翻起什么浪花?”使者打心里看不起黔首,他想了想,作出了决断,“这般吧,北宫兄,我等回去,帮你向城中的士族取得联系,我观刘备这人对士族全然没有半分尊敬,士族苦刘备久矣!我听闻,韩主簿遭刘备扣押在宅中,不得出门半步,真是闻者伤心,听者落泪啊!”
使者还挤出几滴眼泪。
北宫伯玉感觉脑子翁翁的,如此处心积虑,只为迫使刘备离开凉州,这汉人内斗真是厉害啊......
不过对于他来说,可是难得的机会,要想占领凉州,士族的支持可是必不可少的......
于是北宫伯玉朝着使者深深鞠躬,“诺。”
使者脸上绽放出了笑容。
他从躺椅上起身,拍拍衣服,“北宫兄待我等取得联系,便立即动身......”
“诺。”
“好了,不早了,我等要离去了,对了钱物呢?”
“贵人都在帐外,你的那份我给你单独装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