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向来迷信的汉人也陷入沉默。
“阎先生是关乎关云长——”
“罢了,罢了。”
阎忠放下糊糊,不卑不亢的望着王国宋建,平静的开口,“找我作甚?”
当时阎忠望着地上的尚且挣扎的仆役,眉头紧缩,印度教操控人心,居然能到如此地步?
他定眼一瞧,正是王国宋建。
神使的孩子一辈子是神使,君王将相之子日后必成王侯将相,黔首农夫永无出头之日,仆役到死也只是仆役.
研读到此,阎忠不由得脊背发寒,如一人身处贵霜,哪怕他圣明如太祖,英明如光武,只要出生寒微,此生此世也只能困顿受苦。
突然营帐被掀开,两个小山一般精壮的男子闯进他的眼帘。
为了找寻答案,阎忠曾向王国宋建要来当地一仆役,此人生活困苦,时常饥肠辘辘,兄弟姊妹因主人的不满,被吊起来活活打死。
印度教在阎忠看来简直是离谱到了极点,分明将吃人喝血抬到明面,比如存在四个等级,人自降生之时,日后的成就就已板上钉钉。
两方宗教不同,佛教在丘就却时期,对入教之人要求颇高,要懂得文字,会诵经文。
阎忠不理解,都将民力压榨到这般境地,为何没有类似张角这类人振臂一呼呢?
阎忠摇摇头,不再多想,他端起糊糊,正准备食用之时。
阎忠又请王国宋建抓来此人的主人,又将长刀塞进此人手中,命人以蛊惑的语气告诉此人,“我等为你做主,你可以尽情抱负,杀了他,我等会保你衣食无忧。”
宋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被阎忠打断,他挥挥手,“大汉之事,不与我相干!”
“这”宋建暗道糟了,竟忘记此事,他的余光瞥向王国,生怕王国扭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