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果然瞒不了军师!军师,方才我与颜良饮酒时.”
吕布将自己和颜良饮酒时发生的事情,一个细节都不落下的告诉糜芳,糜芳越听眉头越皱,田丰这人着实不简单,就连他也听过田丰的名气,出发前陈登也曾告诫过他要小心田丰。
吕布见糜芳这副表情,暗道一声不好,恨恨的想道:果然如我所料,颜良定然包藏祸心,不然为何军师竟然如此忧虑。
他又拍了拍胸膛,胸膛里涌上来一抹庆幸,他在心底庆幸道:好在前来询问了军师,不然怕不是会栽了个跟头。
“军师,我应当如何答复颜良?”吕布紧张的问道。
沉默片刻的糜芳,深深吸气,他的心中已然有了计较,既然田丰并非常人,想来见解也颇为独到,其建言多半是有利于袁绍,那么就反着来。
打定主意的糜芳,认真的说道:“将军,你目的是成为并州刺史,若是颜将军放弃并州,迁移人口,便是当上并州刺史,又有何用?更何况雁门关外的李傕郭汜虎视眈眈,不管出于何种考虑你都要劝阻颜将军,勿要放弃并州啊!”
“军师之言,令我豁然开朗!”吕布脸上的笑意又渐渐退去,“那我应该如何说服颜良,并且不让他发现呢?”
“将军,你先附耳过来,且听我为你解释一二。”
“善!”
吕布将耳朵凑到糜芳的嘴边,他听糜芳的讲述,听得连连点头,双手叫好。
“为何还不见奉先贤弟?”
颜良晃了晃酒坛,酒坛被晃动得东倒西歪,他撑开有些朦胧的双眼,瞧了瞧坛子,见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。
“没没酒了.”
就在颜良准备起身之时,恰巧睹见吕布迈过门槛步入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