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真玑叹息道:“是個蛊惑人,许以长生的邪教,近二三十年在南省兴起,供奉有长生老母,这长生老母掌握不死药,吃了长生药,就可以包治百病,可以长生不老……”
“此教藏污纳垢,先后吸纳了许多尊邪神,因将前朝散落民间的太子纳为主神之一,被朝廷打为造反教团,已经清剿了好几次,但总是死灰复燃,本来这是南省的事情,但近来江南道也有闻发……”
许甲都无语了,已经在你眼皮子底下发展教团了,你还觉得离着很远,只需要防范?
“道友,此教旁门左道极多,法术皆邪法,威力大,反噬强,如若有发现,万万不可接触,第一时间来报我,不然便是听了他们一段咒,看了他们一卷经,都容易被邪神蛊惑。”
“此教邪师,擅长血祭法,精通炼鬼秘术,最喜炼五行煞,鬼子母煞,饿鬼煞,姹女桃花煞,童子煞……”
许甲再三看其表情,真真切切,不似作假,又将手藏着袖子里掐算,算得此人“居中守正”,是君子卦象。
两重验证下,许甲道:“不巧,我们已经交过手了,听闻王道长所言,已经有所印证,只怕遇到的就是一个长生教的邪师了。”
许甲道:“而且,据我所知,他就是玉山山居观的道人。”
“不可能!”张真玑笃定道:“我山居观,乃正道法脉,绝不可能和这什么长生教有瓜葛的。”
许甲见他不信,也不多言,只道:“揭举我的,只怕就是此人派出,他两只煞鬼已经被我捉住了,关押了起来,他必是有顾虑,才不敢出面,想要借刀杀人。”
许甲又讲了小道童上门送信之事。
张真玑听了,沉思一会儿道:“听你所闻,当为我师兄,他乃山居观知客,我亦听闻,有位秀才公家的独子受了邪病,在求问佛道,不想竟是道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