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和大哥你说的武穆遗书又有何关联?”赵福贵还是没听懂。
“朱雀有消息说,蒙古鞑子那边的草原上,近来流传一个传言,说是当年郭大侠逃离草原之时,并未将武穆遗书随身带回中原,而是遗留在草原之上,只不过被人藏起来了,一直没有被人发现——武穆遗书乃是绝世兵法,若是能学得遗书中的岳家军兵法,便可令军力大涨,便如当年岳家军一般,所向无敌。据说这个传言越传越广,连蒙古太尉纳哈出都惊动了,纳哈出正在想办法四处寻找这部武穆遗书。”
“那随他找呗。”赵福贵松了口气:“这种传言,多半不可信——都一百多年了,哪里还能找得到遗书?说不定早就变成灰了。”
“你不明白,二弟。”徐东彬摇摇头:“我想此事绝非空穴来风,必定是真有了一些线索……武穆遗书非同小可,若是被纳哈出得了,学了兵法,蒙古鞑子势必还要打回中原,重新将我汉人的江山抢回去……总之,若是消息为假还好,传言若真,咱们便必得抢先一步,将武穆遗书抢到手,绝不能落到纳哈出的手中——再说了,岳武穆何等英雄,他的遗书,又怎么能落到蒙古鞑子手中,若真是那样,咱们汉人面上无光事小,岳武穆在地下只怕也会是死不瞑目,恨我们这些汉人子孙不争气……”
“那还有什么说的?那就抢!”赵福贵撸了撸衣袖:“可……上哪抢啊?大哥你知道遗书在哪?”
“我也不知。”徐东彬摇摇头:“不过,若是传言为真,那这武穆遗书,便只可能在一个地方,若这个地方没有,则传言为假!”
“在哪?!”赵福贵立时追问。
“鄂尔多斯,八白宫,华筝墓!”徐东彬断言。
“华筝墓?”赵福贵有些迷糊:“大哥你不是说那个成吉思汗的小女儿,去西域了吗?”
“是,华筝公主是郭大侠未婚妻子,因连累郭大侠母亲身亡,郭大侠自己逃离草原,华筝则远赴西域投奔大哥术赤。不过我知道,华筝死后,被族人送回了鄂尔多斯的八白宫,修了座墓安放她的遗骸。郭大侠离开草原之前,一直和华筝在一起,若真有武穆遗书留在蒙古,便必定在华筝手中,自然也会在她死后被放入华筝墓中。”徐东彬道。
“在华筝手里?那个华筝不会把它献给鞑子大汗?还会留在手里?还有她的族人,不会把它他拿走?”赵福贵疑惑问道。
“此事江湖之中曾有过传说。”徐东彬摇头道:“说是华筝公主并不赞同蒙古大汗南侵中原,同时也自责连累了郭大侠,自然不会将这部兵书交给鞑子大汗。鞑子们对华筝公主十分尊敬,在她死后,也不会轻易去动她的遗物,多半是会将这些遗物随她下葬,留在墓中。”
“这么说,只要咱们去华筝墓中跑一趟,如果有,就抢先拿回来,如果没有,那就是传言为假,并没有武穆遗书一事?”赵福贵明白过来,有些兴奋。
“多半是如此。”徐东彬点点头:“我就怕纳哈出也想到了这一点……只可惜,再有十天便是开坛大典了,你我都实在是分身乏术,走不开……”
“大哥放心,说不定那个什么纳哈出想不到这层……等咱们灭了那些中原武林的人,便马上动身,去找武穆遗书……绝对不能让鞑子拿到!”赵福贵断言道。
“先让人去鄂尔多斯打探一下消息吧,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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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昌德是天一盟的人?!”朱守仁讶道。
朱文琅决定这两天便动身去往重庆府,等着和各大门派的人会合。周源已令丐帮弟子将朱文琅给各派掌门的书信快马发出。
而在去重庆府之前,朱文琅想起上次宣旨时,没有机会向朱守仁提起“重庆知府秦昌德是天一盟四长老”的消息,再说当日也确实闲杂人过多,这种隐秘的消息,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故而带着上官灵特意上门拜访四川布政指挥使司衙门,找到朱守仁,将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他。
“是,天一盟曾以永昌侯府作为巢穴,将我重伤,擒住了唐玥,后来上官灵去永昌侯府救唐玥时,曾与这个冯恨元交过手,知道他是天一盟的四长老。前不久,上官灵去重庆府境内探查云梦泽谷的消息,远远看到重庆知府秦昌德,认出来秦昌德和冯恨元是同一人。”朱文琅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