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条件反射把手掌压在他手上,短短几秒钟,我掌心的温度比他还要冰凉。
这几秒钟我想了很多,时间比在电话里听见霍聿珩和简思雨的事情时还要煎熬、漫长。
慌乱颤抖的手被霍聿珩反握住,一丝丝微弱的力量无形地传递给了我,“这么恨我?”
我沉默地看着他,他咳嗽了一声,血液一股一股往外涌,一直不停,手上握着我的力道也渐渐软了下去。
力量这块他一直都占据着主导地位,可现在我有种一只手就能把他打趴下的错觉。
他漆黑的双眸中是充满了无措和不安的我,直至他合上双眼,手掌滑落......
“霍聿珩?”我喃喃地喊他名字。
没人回应我!
我反应过来,拳头猛地砸在前面隔板上,用力敲着,大喊道,“快回医院!”
手心砸得疼了才想起来,司机根本听不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