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按开车顶传话的开关给司机,“快回医院!霍聿珩伤口绷开了!”
司机还在向着霍聿珩说话,“太太,医生不让先生出来的,但是先生执意......”
“我知道了!”我几乎是嘶吼着,“他失血过多,霍聿珩是ab型血,快让医院先准备输血!”
我喊话的尾音都在颤抖,“霍聿珩你撑一下!”
我找到纱布叠成方块用力压在他伤口上,霍聿珩清醒地闷哼,看着我眼神带着安抚的神色,“我没事,你轻点。”
我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,声音也哽咽了,我沉声道,“轻点没用,你忍忍。”
视线很快就被模糊了,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手里的纱布一块一块湿得很快。
下巴上突然多了一只冰凉的手掌,他用了全部力气把我压向他。
冰凉的吻落在我唇上,他吻得用力,“我说了,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