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詹知许被皇后抱在怀里一直在笑,自那以后,皇后便格外喜爱詹知许,经常赏赐一些孩子的玩具给她。
再有六年前,皇后孕吐不止,江姨娘跟着父亲参加宫宴,送上亲手缝制的香包帮助皇后止吐,那香包效果绝佳,让皇后对江姨娘和詹知许又疼爱几分。
虽说这些年来父亲并不得重用,皇后照顾五皇子费力,渐渐淡了对詹知许的感情,但今日之事或许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帮上一帮!
“这大概就是他说的看戏。”
詹霁月小声呢喃,似乎明白了傅熠然的意思。
那个男人,是在提醒她江姨娘和詹知许在宫中有靠山?
怎么会!
想来应当是字面意思,只是想看她受挫,甚至被詹知许倒打一耙,害了自己给他看戏!
她绝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!
一更天的铜锣声响起,詹霁月眯眼想了许久,提起笔,写了一封信交给秋竹。
“一定要交到胡夫人的手里!”
就算有皇后撑腰,胡家事大,岂是詹知许一人可以压下去!
秋竹赶忙点头,猫着腰,从后院快步跑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定安侯府西苑正发出争吵。
詹知许冲进房内,一把掀开了桌子上的茶壶,砸了手里的杯子,伏在案上哭的声嘶力竭。
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!明明我们都谋算好了,该出丑的人应该是那个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