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被撕破衣服的是我,为什么胡进会....会......”
詹知许一想到胡进曾压在她的身上,就觉得恶心。
拼命跺脚,拍打自己的胳膊,想要把胡进的气息全都拍开。
丫鬟小厮跪倒一片,纷纷低着头不敢开口。
江姨娘站在门外,任由詹知许发疯,等她哭好了,皱着眉走了进去。
“那小厮是我特意找来的,他没见过你,只是詹霁月早有准备拿簪子划伤了他,他以为那是你,所以换了人。”
“胡进是从后厨进去,一路都是我的人带着进去,丫鬟亲眼看着他去了詹霁月的房间又走出来,估计是迷药吃多了口渴,他那边不该有问题。倒是你,为什么好好的进了厨房?”
江姨娘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劲,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一大片人,厌烦的甩了帕子。
詹知许抬起头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我不知道!我进了房间换衣服,还没多久就觉得口干舌燥,屋里的茶壶都是空的,只能去厨房!我哪里知道胡进在厨房里?我只是去倒水喝!”
“既然胡进去了那个贱人的屋子,詹霁月肯定见了他,为什么胡进中了迷药但是詹霁月没有?她怎么会在外面?”
詹知许不断的复盘,喉咙一哽,迟疑道:“这些不会真的是她设计的吧?”
江姨娘嗤笑,“她有那个脑子?”
“就算她看见了胡进,也只会以为外男莫名其妙跑进来,她能做的就是大声尖叫,其余的还能做什么?”
“估计就是阴差阳错,让她逃过一劫!”
江姨娘轻蔑的翻了白眼,她绝不相信詹霁月有这个手段和心机!
詹知许还是有些怀疑,“可是为什么所有事只有她全身而退?刚好她没有中迷药,刚好在弄簪子,刚好晕倒被人发现我们苛待了她,就感觉......像是未扑先知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