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菀一边让侍女赶紧扶穗如进去包扎,一边飞快道:“文信侯夫人纵容儿子吕乾之给大公主下药,妄图强暴大公主!还想杀我,他们该杀!”
陆菀的话让吕崇山暴怒。
“黄口小儿休得含血喷人!我儿与李玉懿乃夫妻,他们之间繁衍子嗣乃天经地义,你与个没根无后的阉人合谋污蔑本侯!”
皇权对他们士族世家来说,向来就不是用来敬畏的,而是用来利用的。
正如当年吕家打开城门迎接恒帝的军队入朝一样。
谁给他们的利益最大,谁就是他们拥戴之人。
公主,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有价值的物件!
陆菀闻言,脸瞬间就冷了下来。
谢知衍拦住想要骂回去的陆菀,冷笑道:“若像吕侯的三儿郎废物般只会欺负弱女子的话,吕侯倒不如跟本使一样,给这废物一刀,斩了他的根,免得给吕侯惹祸。或斩断和他的血缘,免得您临到老了,还得豁出老脸来这里丢人现眼。”
吕崇山:“……!”
谢知衍冷冷吩咐:“皇城司听令,封闭大公主府大门,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。若是谁敢妄图闯门出去,杀无赦!”
“你敢!”吕崇山不敢置信,死阉人竟敢连他都软禁。
谢知衍淡淡:“吕侯若是不信我下属会听话,尽管试试。”
他扬唇一笑,解释道:“皇城司向来是宁愿错杀也绝不放过。如果真错杀了您,大不了,本使向皇上领五十大板子。嗯,阉人嘛,贱臀换吕侯尊命,也挺值的哈。”
吕崇山:“……!”
气得他眼睛赤红,险些一口气没上来,恨不得撕了焱云鹤和陆菀。
陆菀暗暗给焱云鹤竖起大拇指。
焱爷,口才了得啊。
“请侯爷和侯夫人、世子夫人都到前院偏厅候着,待本使听大公主示下后再做处置!”
“你敢!”吕崇山气疯了。
他堂堂侯爷竟被一个区区五品软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