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衍一手扶着陆菀的胳膊,正要和她一起入内,回头看吕崇山:“要不吕侯换个地方等候?皇城司地牢可还行?”
吕崇山脸一绿。
吕夫人吓得一激灵,赶紧扶住他:“侯爷,留得青山不怕没柴烧啊,乾之还不知如何呢,别冲动。”
万一他被带进皇城司的地牢,文信侯府就要乱成一锅粥了。
谢知衍带着陆菀继续往里走:“吕乾之死了吗?”
“没有,面部被打得厉害,脑袋上被砸了一个血窟窿。”陆菀抿了抿嘴,低声问:“要不趁机把他阉了?反正受伤了,伤多一处也是伤。”
小姑娘凶巴巴的。
谢知衍挑眉看她。
小姑娘怎能如此口不择言?
陆菀心里咯噔。
她怎么就这么口快啊,这不又戳人家肺管子了吗?
她赶紧解释:“我不是……我,哎我就是怕他再祸害玉懿姐姐。你不知道,玉懿姐姐差点……被他掐死还玷污,我越想越气,恨不得杀了他才解气!”
“你叫我来莫不是想让我背锅?”谢知衍毫不客气戳穿她。
陆菀语噎,赶紧赔笑捧人:“怎会?这么大的事情,我哪有能耐解决啊,当然要靠手段犀利天不怕地不怕的焱大人了?”
“你这是贬义词?”谢知衍挑眉。
“当然是褒义词啦,我可崇拜大人您了。刚才您区区几句话就将吕侯收拾得哑口无言。像您这样又厉害又不畏强权的世上找不出第二位来。”陆菀举起大拇指。
谢知衍:“……”
惯会捧人,然后就利用人。
小狐狸!
两人一路斗着嘴,顺便就将事情始末给说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