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恶劣、隔三差五吵架、然后略微培养出了近似亲情的情谊……某种意义上,他们是世界上最会戳彼此伤疤的人。
所以林绥草也冒起难以抑制的怒火:“被说中心事就攻击别人……思品老师没有教过你是不对的吗?”
“我们是一所学校的,没教过你自然就没教过我。”
她扑了过来,祝余本能地躲开攻击,反手抓住少女的手腕,熟练地将她按倒在床上。
自打两人都不再是小学生后,久违地展开了肢体的亲切交流。
冬天的林绥草穿着加厚的睡衣,下摆在对她的压制中向上卷起,露出一截如雪般的小腹。
以往这个阶段就该宣布休战,但被彻底激怒的绥草显然没有就这么屈服的打算。
她提起已经显出日后修长线条的苗头,此刻包裹在睡裤里的双腿,试图踹开身上这个家伙。
祝余挨了一两下踢击,吃痛之下同样动用下肢。
将右腿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,并拢着贴合起对方柔软而纤细的腿线,用双脚锁住对方穿着白袜的脚,封印这危险的兵器。
多年以后,他才会在一部偶像主题的作品中再次看到类似的姿势。
“你再不停手的话我就要使用那一招了。”
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绥草,她就像是陷阱中的困兽一样还在挣扎,这促使祝余决定启用在历年斗争中积累的经验。
进攻林绥草的弱点。
现在的祝余已经可以用一只手抓住对方的两条手腕,将双手粗暴地向上拉起。
空闲的手向下移动,覆盖上腰腹间刚刚暴露出的雪白肌肤。
凛冬的天气,被子又不知道被甩到了那里,因此当冰冷的触感从那里传来时,绥草打了一个轻微的寒颤。
但她还是挑衅般地仰望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容:“原来你还是小学生的年纪吗?那使用这种招数也不奇怪——呜。”
句末变作苦闷的叹息从唇边漏出。
因为祝余已经用出了可怕的禁招,在腰间屈起五指轻轻地移动。
除开味觉,林绥草的感官属于敏锐的类型,就像她对巨大的响动没辙一样……她也忍不了被挠痒痒。
就像在弹奏钢琴一样,每当手指在如丝绸质感的温热肌肤上滑过按压,她就会发出尽力压抑的声音和灼热的叹气。
“停手吗?”
“不停嘿嘿呜呜——我要杀了你,一定要杀了你。”
已经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了。
林绥草微微扭动身体,最后像是蓄满动能的弹簧一样挺直腰肢,忍住的笑声和喘气声全都在一瞬间爆发。
“不要!”
祝余适时地停下动作,双手都被禁锢着的绥草就像她睡衣上的咸鱼,安静地喘着气,脸上泛起殷红的颜色。
她眼神恍惚地盯着他:“你就是妈妈不要自己之后哭鼻子的笨蛋。”
“我根本没哭,只是一个人待着而已。”
“那有什么好自豪的吗?”
“相比起有些把眼泪都哭到别人嘴里的人来说,我确实很自豪。”
对她的言语回击几乎也已经成为了本能,祝余将她的睡衣拉拉好,“你才哭了。”
他错误地觉得这场架已经结束,松开抓着少女皓腕的手。
下一刻,林绥草如同反扑的小兽,露出洁白的牙齿,一口咬住了对方抽回的手掌。
剧烈的刺痛感促使祝余猛地甩手,女孩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床头,这才松口。
赤红的液体从伤口的边缘汩汩流出。
“林绥草,你有狂犬病是不是!?”
祝余忍着痛伸手去扶起她,“有撞伤吗?你本来只有成绩好一个优点,撞笨了就什么都没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