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需要用兽皮、人皮，炼制的过程之中还是太残忍了。

时飞阳心善，见不得这些，于是再想办法改进。

他首先想到的一个方法是减少皮肤用量，从全身皮逐渐减少。

本来皮肤必须是完整的，哪怕破损一个针孔也会失效。

时飞阳就用《蚩尤三盘经》上的方法进行补足，不断优化炼法。

林瑞的方法实际上很低级，他用蚩尤炼形大法，注入自身气血进行炼皮，又先后试验了剥皮前炼形和剥皮后炼形……

这样反复试验了多次，他最终可以用巴掌大的一块兽皮就能变成对应的野兽。

在野兽身上实验完，再用到人身上，很快实现了用巴掌大的一块人皮就能变成那个人。

虽然只是巴掌大的兽皮、人皮，还是有些残忍，时飞阳感觉自己太过善良，哪怕从野兽和活人身上剥下这么一块皮也是心中不忍的。

于是继续改进。

他想到的是用其他东西代替，比如在纸上画一个人或者兽，代替他们的皮肤，然后往身上一披……嗯，这不就是《聊斋》里的画皮吗？

他收回元神，叫林寒去取来一些苦竹叶和一只兔子，先把苦竹叶裁剪成适合大小，然后开始调墨，过程也很复杂，经历过多次失败，其中用兔血、朱砂等物，也注入了自己的精血，最终把尺许长的竹叶画得满满的，全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。

“寒儿，过来。”时飞阳摆手。

林寒走过来，时飞阳把竹叶符按在他的脑门上，左手掐诀施法，只一点，那符便化作一道血光将林寒包裹住，接着不断变化，不断缩小，转瞬之间，林寒就变成了一只兔子。

林寒吓坏了，身子直立起来，先把两个前爪挪到眼前看了看，红色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，急忙转身迈步，却是一跳一跳的，左右摇头，感觉头顶上很累赘，用爪子一划拉，原来是两个大耳朵甩来甩去的。

“师父……这，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小兔子口吐人言。

时飞阳把他抱起来，放到桌子上，把另外那只真正的兔子也抱过来，两只兔子并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