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慎言,那是嫂子,不要贼妇贼妇的,太难听了。”
说起婉如向母就来气,“你都不知道那女人现在多能耐!”
一肚子被怨怼终于能倾诉,向母叽里呱啦说着。
“出去几年出息了,这回回来跟变了个人一样,嘴巴一点不饶人,完全没有过去恭敬样子,根本不拿我这个婆母当回事。”
“还敢当着我面跟你兄长卿卿我我,不要脸!”
“你兄长也是,眼里只有那个温柔小意,成日两人腻腻歪歪,成婚这么久了还没腻乎够。”
子衿温柔相劝,“母亲不要这么说,兄嫂感情是好事,如若像女儿与王爷那样难道您就开心了?”
向母一愣,心里说不出的矛盾。
在自家女儿身上,巴不得女儿跟女婿恩爱情长,可到了儿子和媳妇儿身上,又看不惯他们亲密,怎么都不对。
“她妹妹做了皇后,那女人这回更嚣张了。”
从前自家门第高,向母满满的优越感,而今对方有了背景加持地位高升,向母憋闷得很。
“母亲不要总跟自己人置气,长嫂人很好,皇后娘娘也很好。”
想起皇后与裕王说笑样子,子衿笑出声,“皇后娘娘幼时在太后膝下数年,与王爷又是兄妹又是玩伴,感情好得很,待女儿也十分关照。”
“感情好得很?”
向母听了这话若有所思。
子衿走后向母一直兀自思虑,直到听说儿子回来了,犹豫再三,还是将人唤了来。
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,向子珩奇怪,“母亲怎么了?”
向母定下心,“我听说婉如的妹妹做皇后了。”
“对”
向母点点头,“这么说来,儿子与皇帝也是连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