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子珩笑了笑,“母亲想说什么?”
“子衿今日回家探望,说起上午同裕王进宫拜见皇后。”向母说着轻咳一声,“子衿说王爷与皇后自小相识,感情很好。”
向子珩嗯了声,“皇后与皇上裕王三人幼时便情同手足。”
向母干笑两声,将话头引到正轨上,“你也知晓,裕王这些年对子衿颇有怠慢,咱们身份不好指责教说,皇后是他幼年玩伴,如今又是嫂子……”
端起茶水饮了口,遮住面色的不自在,向母声音渐低。
“不若让婉如同皇后说说,请皇后帮着劝劝裕王,对子衿好些。”
说完低头继续饮着茶,藏住眼中那抹尴尬。
“母亲说得有理。”
向子珩认同,向母这下高兴了,放下茶盏欢喜道:
“那儿子就跟”
“母亲同婉如说吧。”
向子珩抢先说道,“请她帮忙同皇后娘娘说说好话。”
向母嘴角一抽,抬起绢帕按了按唇角,“我,我就算了,你们是夫妻,说话更方便些。”
“母亲此言差矣,我们虽是夫妻,但这都是后宅女子事,母亲挂心妹妹,由您开口更妥当。”
向子珩声称还有公务处理,起身告退离去。
向母一张脸白了又红。
让她向那个女人低头求助?她如何做得出来!
可念及女儿的水深火热,向母又于心不忍,这一颗心来回拧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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