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王一哆嗦,眼神仓皇闪躲。
“她想假死脱身,可她难道不知你纵然身为亲王也无法做成此事?世间只有天子有这个能力,她会第一个想到你?”
裕王听了这话来回思索,狐疑的目光看向兄长。
萧胤宸说着都嫌弃,“她但凡在我这儿得了手,还能想到你?”
裕王眼眸闪烁不定。
言下之意是说云姝也曾对皇兄……男人脑子凌乱。
“你当为何我从不给她请安?你当为何宫中大宴我不准她露面?就如你所言,到底有父皇临终遗言,面子上的事总得做。”
想到那个女人,萧胤宸嗤之以鼻,“但凡她安分守己,我岂会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给?”
裕王摇着头,不敢相信自己猜到的,“不会的,云姝她不会。”
“一个受尽丈夫宠爱,却在丈夫尸骨未寒之时勾引其子,为了富贵荣耀伦理不顾,这等贱妇也值得你为她冒天下大不韪。”
裕王瘫跪在地,始终不肯相信兄长之言。
而得知裕王造反失败的沈云姝也陷入愁苦。
女人烦闷地绞着丝帕,嘴噘得老高。
若是裕王能登临大统,必定拉她出苦海。
以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痴心,定把后位留给她,这一次不必再面对老夫少妻的悲哀,后半生享尽荣华。
不想这人失败了,眼看自己又失去一条出路,沈云姝气恼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