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轻定对她早没了兴趣,不过是碍于妻子身份相敬如宾。
泼天富贵的江宅,值得托付的俊逸主君,没有威胁的主母,于莺歌而言这是改变命运的稻草,她是豁出一切也要抓住。
莺哥年轻漂亮,自小学的便是服侍讨好男人的本事,如今又有孕肚傍身,哪个男人不爱美色,只要进了门她有足够自信拿下对方。
“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!别在这儿胡说八道。”
莺歌根本不理会江云轻,直奔清音,“夫人,公子是碍于您,怕您不高兴才不敢承认的。”
“两个多月前在望云台奴家服侍了公子,次日公子给了奴家钱安置,奴家如今两个月身孕,夫人可以明察。”
这话一出人群议论声渐起,人们看江云轻的眼神透着嘲讽,似在说:分明是养的外室。
江云轻暴怒,“你把话说清楚,那晚我虽同你共居一室,可我没对你做什么,还有,给你钱是因你赖着我,我为打发才给你。”
美人在怀没做什么几人相信,尤其江云轻富甲一方,哪个富商不曾风花雪夜,养外室不稀奇。
人们断定他是丑事败露故意给自己开脱,指指点点低声议论:江家家大业大,不差养个小妾,既然孩子都有了就接回去,场面儿闹大了不好看。
“奴家早听说相府长女贤德无双,夫人定不会为难的是不是?”
“你这个贱”
江云轻正要破口大骂被清音止住。
就见她笑微微对着女子道:“既如此,我便同意纳你进门。”
莺歌一听大喜,激动地猛磕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