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!”
江云轻阻拦,低声在她耳边解释,“我真没对她做什么,那晚我喝多了,你知道的,我醉了从来倒头就睡,不可能做什么,我冤枉!”
清音从没怀疑过丈夫,她了解他,虽吊儿郎当但敢做敢当,主动为他纳妾都不要,何苦在外偷偷养外室,当中定有隐情。
“她当众如此就是逼你,你同意正中她下怀。”
清音当然看得出莺歌本意,“她口口声声怀了你孩子,再闹下去不好看,家里名声往哪儿放,且她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得背上人命官司,先稳住她再慢慢处理。”
江云轻恼恨,“她就是拿捏这点才敢猖狂。”
清音淡淡一笑。
打狗是要关上门的,待人进了宅,日后再有天大事都是内宅事,才能掌握主动。
“三日后的初八是黄道吉日,我安排人接你入府。”
莺歌一连叩首感激。
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,温绮月望着莺歌背影摇头。
“有点聪明,但不多,正妻管教妾室天经地义,踏进那道门一切都是主人说了算,未来如何只看江氏夫妇有多少善心。
……
江云轻从没这么憋屈过,晚上气到失眠。
“杜老板干了桩什么事,我都怀疑他是成心给我添堵,找机会好好问问他。”
“应该与他无关。”清音分析,“你与杜老板多年生意友人,彼此互利互惠,他何苦要害你,对他没有任何好处,依我看就是莺歌自己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