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这里品茶,正巧遇到了知意妹妹,说了几句话。”
听了这话的知意冷笑,她这身男装打扮便是花灯会上初见时模样,怕是探得了表兄行踪,特意跑到这里偶遇。
瞧女子明显红肿的左脸,时晏奇怪,“你脸怎么了?”
摸了把脸颊,温绮月扭头看了知意一眼,又低着头转回视线,像咽下了委屈,强颜欢笑道:“没什么,殿下就不要问了。”
“好。”时晏越过她径直朝前走去。
温绮月愣在原地。
男人反应出乎她意料,他就真不过问了?
见那边兄妹俩彼此寒暄,女人后槽牙都要咬碎。
“知意妹妹的赐教,绮月铭记在心。
时晏跟知意正说这话,就听温绮月说着话走过来。
“什么?”时晏不解。
温绮月陪笑解释,“臣女听说知意妹妹和离了,外头都传侯府公子纳妓为妾,宠妾灭妻,臣女猜测和离定与此有关。”
“这不是欺负妹妹吗!臣女气不过,替妹妹委屈,想着找那侯府公子讨说法。”
“气愤之余说了句知意妹妹母族显赫,却被侯府这般欺负,不想妹妹误会了我意思,以为我是嘲讽她身份高贵却还斗不过娼妓,一怒之下就打了……”
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左脸,温绮月委屈道:“妹妹的训诫臣女会铭记在心,以后不敢了。”
知意算明白了何为巧舌如簧,她此言一来向表兄告状自己打了她,二来先入为主把她撇清,几句下来她倒成了受害者。
“是这样啊。”
时晏点点头,“那你日后也警醒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