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绮月瞪大了眼睛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这男人居然不怪江知意打自己,全不为她说句话,也关心她伤势!
这是何意?难道在他心里也认为江知意打她是对的吗?
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,一位年轻男子从里面迈步出来,恭敬地朝贤王拜礼。
“我与陆公子还有话要说,你继续品茶吧。”
不理会温绮月震惊眼神,时晏径直走进房间。
陆公子?莫不是侯府的陆家公子?
温绮月摸不着头脑,惊恐地望着面前男人,就见对方笑道:“这位小姐不是要找在下为知意出气吗,陆某在此,请指教。”
温绮月呆愣的一个字也说不出,直到走廊几人都散去还傻傻立在原地。
半个时辰后,时晏从茶楼走出,刚出大门温绮月便从一旁闪身出来。
“你还没走?”时晏问道,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含情凝涕的眼神望着男子,温绮月嗔怨,“殿下这话说的,您回京这么久我们都没见过面,今日难得遇见,殿下都没什么话要跟绮月说吗?”
时晏恍然想起,“对,确实有话要同你说。”
温绮月双眼一亮,期待的看着男子。
“你是官眷小姐,本因大门不出而门不迈,虽说男装低调出行,但时间久了总会被人看出议论,日后还是修得柔顺些,好好待在家里,习些琴棋书画妇德妇功。”
“殿下这是何意?”温绮月难懂的看着男子。
他是讽刺自己不守闺秀风范吗?
“殿下以前从没这么说过,您忘了,以前我们也常出来这样见面呀。”
时晏后背过手,面色方正,“过去年轻不懂事,日后需严谨些,你我身份还是守规矩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