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南卿不急不徐:“送些水进去。”
“是。”田中领命,
然而还未退下,就听余南卿又道:“小心有诈。”
阎弓衣是习武之人,他最清楚习武之人的极限在哪里。
田中微愣,随即垂眸:“是。”
“七天不吃不喝,还会有诈?”苏挽烟看着田中离开的背影,好奇的睁着眼睛问。
余南卿这才想起,好像没跟苏挽烟说过阎弓衣会武的事。
罢了,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
他抬手摸了摸苏挽烟的头:“外面天冷,我们快进去。”
苏挽烟一把将他的手拂开:“你手好重。”
“……”他都没使劲。
哪里是他的手重,不过是苏挽烟太过贪恋,觉得不好意思罢。
脸颊那抹不易察觉的绯红,叫人看不真切。
另一边,阎弓衣住宅楼。
田中端了茶水站在门口,示意了一下守门的护卫。
两个护卫会意,拿钥匙把门锁打开,推门。
田中迈步进去,却见……里面空空如也,一个人都没有,眸眼顿时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