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子直:“所以?”
“所以她趁柳夫子出来撵我,她进去偷到了真题。”
“那你没把你怀疑的跟你从叔说?听说元刺史亲自阅的她的考卷。”
“说了!我昨天得知此女考第一,我立即把事情经过写明,找了个馆奴送去州府了。哼,你们等着瞧好吧,最多明天,必有回信!”
远处,一馆奴夹着腿小跑过来,向元珩揖礼后,元珩才记起信就是交给此奴了。“信送到了吗?”
“送到了。”
“回信了么?”
“嗯。回了。”
“信呢,给我呀?!”
馆奴一脸惶恐,退开安全距离,然后背转身,下腰,朝元珩放出一串臭屁。
“敢、敢冲我放屁?狗货找死!”元珩蹬脚想踹,又嫌熏到自己,正想从旁边寻块大点的石头时,馆奴跪倒求饶。
“是元刺史让奴这样做的,说这就是给郎君的回信。”他没敢说,元刺史怕他放不出臭气,临来前给他喂了几粒巴豆。
“噗——”元子直喷笑。
“啊哈哈哈哈……”元静容也听明白了,一手捧腹,一手指元珩:“你从叔、你从叔说你放屁。”
尉窈几人只听见笑声,都没有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