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我观察她比别人理解诗意快,不愧为全城联考唯一答出满分卷的,而且九岁年纪已言行谨慎,书史难道不喜爱吗?”
“那有什么用!”陈书史顿变严厉:“贫寒出身,学得再好、别人把她捧得再高有什么用!呵,莫非你指望她满腹经纶考女史,然后也被打发在旧宫和你后半辈子作伴不成?”
诗经一舍。
尉窈觉得自己可能被曲融气着了,浑身都不大得劲。
尉茂来得最晚,走过她时轻轻淡淡抛下句:“回来了。”
她才“嗯”一声,守院的馆奴慌慌张张跑进学舍告知:“段夫子半路摔着了,无法来讲课了。”
什么?!
众学童纷纷惊骇!
尉窈除了担忧还疑惑,前世没出过这件事,段夫子没摔过啊!和她无关的事情走向怎么会发生变化呢?
除非因她之变而变!
很快,此馆奴气喘吁吁再来告知:“学子们稍待,大学馆那边的李夫子马上过来代课。”
一首《缁衣》诗,学童们心神不宁的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