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“比翼双飞
包厢门打开又阈上。
牌桌上玩得尽兴,麻将碰撞,谈笑风生,听着热闹。男人们指尖的烟就没断过,
灯光一打,显出具象,空气仿佛被一层凝滞的青雾笼罩。
这种酬酣的场合,呆久了,熏得人眼干。
牌桌上不知是谁笑了一声,抬眼看了看包厢门,悠悠说:“都说谢家这位是响们京城那帮小辈里最沉稳的,怎么成家后…倒变得少年风流了。“
有人笑着接了这话,“正常正常,这么漂亮的考婆,要我,我也看得比眼珠子还
“行了,别乱讲。杨考最疼的外孙,看得比孙子还重,哪轮得到咱们教育。“
众人不再讨论刚刚谢浔之冒失离席一事,这位就是础了场子,也无人敢置喙一句,还得笑呵呵打圆场,继续打牌地打牌,聊天地聊天。
谢浔之当然知道他走后,里面那票人会议论他,管不了太多,他管一个易思龄就够头痛了。
扯开李紧的领带,甚至愚就这样解开,扔掉,大步流星走到室外庭院,确认四周没有监控器,这才重新解锁手机。
夜黑风高之下,屏幕的亮度惊人,烫着被烟雾熏干的眼球。
刚才只瞥了眼小图,根本没点进去就匆匆煦屏,现在点开大图才看清楚那条搭在蜜桃上的白色尾巴,纤长的小腿交叙回勾,脚心很粉润。
是趴着的姿势,所以腰肢塌了下去,很软,他知道这腰能折到很惊人的程度,
也很细,很好揉。他揉过很多次,爱不释手。
塌着腰,麝自然微微上翘,像起伏的白色沙丘。
易思龄不是柴瘦的身材,一身骨肉纤润,该瘦的地方极为修长,该圆润的地方又格外饱满性感,安静端坐或仁立时,宛如一只矜贵的白玉花瓶。
用花瓶比喻女人实在是冒犯,但谢浔之想不出更漂亮更昂贵的东西来形容那具令他口干舌燥,又令他顶礼膜拜的身体。
她的皮肤常年被各种沐浴露、精油、润肤乳精心养着,此时被灯光一照,布满细腻光泽,宛若凝脂。
谢浔之就这样沉默地站着,双眸凝视刺眼的屏幕,被她这张无辜又调皮的照片勾得胸腔全是火。
分不清是裕火还是怒火,单纯想质问她一个人在家不乖乖休息,穿成这样,摩出这种姿态,还拍了这种照片是什么意思。
撞他,气他,怔他,还是?不顾后果,单纯无聊了皮一皮。
她就是做事不顾后果,也不问一句他在哪在做什么。万一他旁边坐了其他男人,他没有准备地点开照片,被其他人看见了,怎么办?
光是想一想,谢浔之眼底就浮出一层淡淡的庚气,暗得可怕,像深渊巨口。
若是今晚有第二个人看见了这张照片,不论是有意或无意,他都不能保证那间包厢还能热火朝天地打麻将。
他是后怕,越想越后怕,这种后怕让他直接拨通易思龄的电话,没有多想。
易思龄发完照片就去刷超话,缓一下燥热的心情,身上还穿着那套不堪入目的内衣。
《福娃娃来啦!》上线一周多,超话浏览量早已破亿,热度值还在不停攀升,
冲进了在播综艺热度榜前五。周霁驰的人气只能用恐怖来形容,而且这是他五年内第一次上综艺,粉丝们一个个都是战斗机,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,自发打榜控评顶热度。
【驰仔,妈妈爱你!冲冲冲!和大小姐拍综艺我很放心!!别人看综艺磕cp,
我看综艺碳同班同学战友情!】
哪门子的战友情。她、陈薇奇、周霁驰三个人一起翻墙逃课的战友情吗?易思龄想笑。
继续往下翻一一
那个女人?易思龄又是一愣,随后才恍然大悟,是陈薇奇。原来在周霁驰的粉丝口中,陈薇奇这三个字不能直接说,要用“那个女人“来代替。
很快,这条下面就盖起了高楼,易思龄点开看了几条,大多是
骂的,也有好言劝删。
易思龄据了据唇,退出,不参与他们的爱恨情仇,只继续刷与自己相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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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什么变态啊!“
易思龄脸蓦地一热,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燥热又烧起来。
她想起谢浔之从纽约回来的那晚,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蛋糕沁着凉意,奶油抹上红樱桃色的尖端,粗糊的舌一点点将奶油卷走…
他不仅把蛋糕弄在她身上,还放肆打了她尾,股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她鸣咽了一声,把脸埋进枕头里,手臂把头圈起来,膑扭了一下,毛茸茸的尾巴在细滑的皮肤上挂不住,宛如羽毛般垂落,完整地露出那片饱满。
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侵蚀着她,枕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月退中间,紧紧夹住。
谢浔之不在家,她又开始偷偷做这种羞涩的“坏事“,她也只敢挑他不在的时候,绝对不能被他知道,不然脸要丢回港岛。
枕头小幅度地前后移动,像春天温柔的风拂过水芯。
目光渐渐不再聚焦,向四周涣散开来,偶而发出猫咪似的轻声,尾巴委屈地被她压在身下,在这种不该被打扰的时刻,独处的时刻,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。
不停地催促。
这通电话很讨厌,易思龄狼狐地停下,有些手足无措,双眸涅滤溏地。做了好几次深呼吸,她这才让那种莫大的空虚缓下来,手胡乱去摸手机。
是谢浔之。
易思龄烦躁地皱起眉,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形下接他的电话,有一种被他抓包的羞耻,蚀然他不会知道她在做什么。
震动、空虚和燥热同时侵占她所剩不多的理智,直到最后一秒,她还是咬牙按了接听。
“你打什么电话啊…好烦啊…“
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春潮一样软,落在对方的耳朵里,带来潮湿氧气。
谢津之当然不可能知道她在做什么,心中压着一股火,听见她撒娇般的抱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