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职位看似重要,实则没多少实权。没实权就意味着和官员接触少,得罪的人也少。
担任户部尚书后,谢三宾手握实权。
上至在京的朝廷重臣,下至外地的封疆大吏,都和他有公务往来。
其余官员更是数不胜数。
无论他多么谨慎,总会得罪一些人。
担任户部尚书时,这些人不敢动他,也动不了他。
一旦离开那个位置,无数攻击将接踵而至。
谢三宾慌乱之下给崇祯跪地施礼:“臣学疏才浅能力有限,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不,”崇祯慢慢摇头:“你能力很强,只是胆子有些小。”
胆子小?
谢三宾抬起头看着崇祯,对这三个字有些费劲。
崇祯没有解释,而是继续说道:“朕知道你是东林人,还是钱谦益的学生。”
谢三宾更慌了。
他跪地叩首道:“陛下,钱...钱谦益虽然是臣的老师,但臣只是向他学习才能,没有学他的品行(钱谦益主考浙江时发生了科场舞弊案)。”
“谢尚书磕头作甚?快快请起!”崇祯命王承恩将谢三宾扶了起来。
看着谢三宾无比惊恐的眼神崇祯开始安慰:“谢尚书莫慌,朕从来没有否认过你的才学能力以及人品!朕只是希望你胆子再大一些。”
崇祯虽然连续两次提到胆子大这个词,但谢三宾还是无
法理解。
他无奈之下只能向崇祯施礼:“请陛下释疑。”
“呵呵,”崇祯苦笑一声反问谢三宾:“谢尚书,你说朝堂上为何会出现那么多党派?有东林党,齐党,晋党,楚党,浙党等数不完的党派。”
“这...”谢三宾无法回答。
他既不清楚崇祯问这个问题的目的,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,只能站在原地故作沉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