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长夜却是笑了起来,开口道:“雄英,这你倒是想错了。”
“如此贵重的邮票,自然不会卖给百姓,一般都是文人雅士买的,如此精贵的东西,他们舍得流通,白白贴在邮件上?”
为什么,太孙好像很熟悉的样子,仿若这就是自己家一般?
这是哪里啊?
为啥老夫,从来都不知道?
朱长夜正在院子里捧着书看。
起床后,他叫醒了另外两人看着他们面色,每个人都是无语。
那本来沾染在他们三人身上鬼气,被这袍袖风吹得一干二净。
朱长夜道:“这也简单。”
那就是朱标!
可现在这两本书,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朱长夜家中,而且随意摆放着….这几个老臣如何能不震撼?
“以应天府为例,假定每月一号为百姓信件物品邮寄日。”
他打算回去后,就好好着手查查。
李大辉疑惑,他看向四周:“是不是这里的香,比较好闻的缘故?”
他们的话题说得越来越广,城隍庙灵验、望涯山里头有问题、回来坐车时看到了道路封锁、各种乱七八糟的怀疑,说得有板有眼。
大家也知道这不是重点。
朱雄英微微错愕,而等他缓过神来看向傅友文几人,迷糊道:“爷爷,这干啥呢?”
赵仁沉思一番道:“可是老道长,您考虑过此举一开,岂不是让很多人认为,朝廷做了商贾之事吗?”
“你们都是朝廷大官,譬如詹尚书,你是天下文人的师表,那么如果你写个邮字,其价值可就不是三五文钱了,少说要十几两白银,对吗?”
三人呆呆看着朱长夜。
他既然见到了,就不可能任由鬼气去迫害人,这也算是他们的幸运,来天云观洗净了自身。
不过由此,也可以证明了重八对这项改革的重视。
听着皇长孙这么说,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詹徽,立刻不敢笑下去了。
朱雄英瞪大眼睛,开口道:“师尊,这么贵?百姓哪儿买的起?爷爷他肯定不会答应的,不成不成!”
“对的,所以我这次买了许多吃的,还有肉。”
随后,朱长夜想到了一些事情。
“说起来,我昨晚睡觉起来后身体就感觉很疲惫,这是有赶一天集的原因,但是我这种感觉。其实从望涯山就有了。”
朱雄英也目光灼灼。
李大辉有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。
看来是不能办。
在他思索时。
在场的人,都是朝廷重臣,他们都不是傻子,相反各个都聪明绝顶。
见三位大臣已经没什么问题要问了,朱雄英才开口道:“师尊,您能否具体说说,怎么运转。”
比如,与生俱来的身份。
“至于钱财是入课税司还是驿站,这个朝廷可自行考虑。”
“嗯?”
朱长夜进书房,很快拿了纸笔过来。
他在温习明天的功课,最近那些孩子都爱听他讲书,他也爱讲,所以自然是上了心。
朱长夜笑着点头:“傅大人理解通透。”
朱雄英愣了愣,迷糊道:“好像….是这个理。”
“好奇怪。”
原本酸疼疲倦的身体一扫而空疲劳,腰板都不经意间挺直了几分。
“有一点。”
赵仁微微点头:“嗯,老夫鲁莽了,说的在理。”
听到这里,好友都没说话了。
望涯山,他们三个人那浓厚鬼气来自那里么?
朱长夜低喃:“望涯山….”
朱长夜说完,詹徽和傅友文都笑了。
“咦。
“….….”
“知道,不然我们就白听那些说书人怎样说城隍爷了,被香火功德鬼神吃了的食物,外表在,但是内在‘味“香’皆无啊。”
天下文人,谁不爱惜自己的名讳?
只是.…有点可惜了啊!
这么好的博名声机会。
“沾染了鬼气,精神肉身都得到了损害。”
等朱长夜说完,旁边的朱雄英兴奋的拍着腿:“师尊说的对!爷爷曾经不止一次说过,老百姓哪在乎住的好不好?他当年还是泥腿子的时候,不都寻思有个遮风避雨的草屋就行了吗?”
下一刻,
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,徐徐出现朱雄英几人的身影。
“那你,如何解释?”
这绝对不是庙堂内的檀香问题。
李大辉扭了扭身体,满脸的惊奇:“是我错觉么?我怎么忽然感觉….身体,舒畅了很多。”
朱长夜道:“那么以后想住驿站,便是需要如此住票入内,价格我暂时没办法订,傅大人你倒是可以看情况定价。”
这是他们心中的想法。
朱雄英愣了愣,然后乐呵呵的写了住字。
而后,他们一起赶往天云观。
朱雄英疯狂摇头,他寻思不能为了些黑心钱财,就这么坑害百姓。
三个人从朱长夜身边走过,袍袖荡起的风吹拂三人身体。
“譬如朝南,在苏州府再有驿站,又将驿站分为东南西北,一驿站只需分门别类的将信件传到下个驿站,在由下个驿站继续朝外面传递。”
傅友文开始给朱雄英解释起来,朱雄英听完后恍然大悟。
想了想,赵仁赶忙道:“那老道长,您有没有考虑过,用驿站给百姓使用,会乱了尊卑呢?”
一个面色枯黄,眼角微微发黄的男子从外面走来。
赵仁:???
他再次震惊了。
他古怪地看着李大辉:“李兄,你这是….在编故事吗?不会要绕一大串亲戚,然后再说从最后一个亲戚那里,听闻什么事情吧?”
李大辉是坚定的信神者,其他二人和他志同道合,自然也都是如此。
赵仁若有所思:“原来是这样,老夫明白了。”
是!
朱长夜是有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