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长安不归,宫廷玉液酒就要失传了哦!”
听得张时修这般说,宗哲伸手将张时修碗中的酒倒进自己碗里,一口喝下,“长安,六年前就已经不是大汉的京城了。”
“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过河,收复长安,可是这朝廷中户部说没有钱财粮草,兵部说没有兵马、器械,那礼部还厚颜无耻地说,临安才是大汉京城最佳之选。”
“我呸,要不是被人拦住,我非得将他们几个尚书的脑袋敲破不可。一个个尸位素餐,沐猴而冠!,小人,小人当政啊!”
张时修颇为肉疼地看着自己的酒碗空荡荡的,便提着酒坛又斟满了两碗,“宗哲,你也老大不小了。”
“这满朝文武,就数你年纪大,脾气更大。”
“不过啊,我也想回长安啊,在长安的观星塔上,我看那星宿,都要比现在看的清楚很多。那边晚上的夜空更加清澈明亮。”
宗哲又端起酒碗,一饮而尽,“是啊,和你在长安喝酒的时候,也没见你这么小气过。”
“每次我打仗回来,便找你喝酒,那时候酒水管够,烧鸡、大鲤子,卤肉,牛肉都是管饱的。”
“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从北域杀敌回来,受了伤,你还给我弄来了一条虎鞭,那东西下酒,大补,忒香!”
“哪里像现在,就是一碟花生米,一碟拍黄瓜,还有这个毛豆和小菜,连个荤菜都没有了。更可恶的是,酒都不让我喝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