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绕远到席欢身边,拍了拍她肩膀,力度不大不小,然后才上楼。
席欢心里一紧,下意识地问,“你……不喝汤吗?”
本是想问他不吃晚饭了吗?但转而一想,陆聿柏要是说吃,她不是给自己找事儿?
改了口的话,让男人脚步微顿,很快恢复如常,“不喝,你多喝点儿,润润嗓。”
“??”席欢看着他上楼,身影被一根柱子挡住,她才收回视线,把一碗汤喝完了,收拾餐具。
又仔细思考了一下,陆聿柏没提让她收拾衣服这茬,她到底还收不收?
不收。
考虑三秒,她果断得出结论,上楼。
以前她和陆聿柏也会吵架,一般都是她被治得服服帖帖,偶尔她会反击,但换来的是陆聿柏双倍的惩罚。
她在他手上讨不了好,但还总想着占上风。
席欢猜他还有后手,直到洗完澡上了床,她才明白他的后手是什么,润润嗓是为了干什么。
在这档子事上,她是羞于启齿的,不到情难自控不出声。
今晚他是冲着全程让她情难自控去的,她嗓子很快就哑了,身体也配合他各种姿势。
他伏在她耳边时说,“多运动,有助于你增强体力,省得轻易喊累。”
“喝那些汤汤水水的多,总要有用处,不然容易水肿。”
动情时,他说过她像水做的。
长得水灵,声音清脆,皮肤一摸润润的,上了床整个人都像一汪春水。
他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她不是那种易水肿的体质,而且这种运动哪里能治得了水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