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欢气,这次,被他强迫在上面时,弯腰在他肩膀上,狠狠咬了一口,咬得他连声嘶气,“咬太紧,松开!”
她咬人时全身都在用力,两腿也绷紧了,他一语双关,也不知在指什么。
唇腔里有血腥味儿了,席欢力气殆尽,松开他的那一刻,瘫软在他怀里。
头一遭,席欢在过程中睡着,没洗漱,没吃药。
事后陆聿柏抱着她进浴室擦洗了一下,她全程睡着。
第二天一早,刚睁开眼就想到这事儿,刚好陆聿柏不在,她风风火火爬起来给温南音打电话。
“昨晚忘了吃药,现在还来得及吗?”
温南音被她电话吵醒,睡音很浓,“现在吃,总比不吃强。”
席欢爬起来就冲到浴室里把药吃了,算算日子,这几天……刚好还在排卵期。
她懊恼,不过温南音说长期吃这种药就不排卵了,应该没事?
跟温南音约的是中午饭,这会儿快十点了,虽然身体很疲倦,但因忘了吃药她毫无睡意,干脆洗漱,下楼。
意外的是,楼下一片狼藉了无踪迹了。
她抬眸看二楼阳台,陆聿柏的衣服都洗干净挂好了,连她昨晚丢在洗衣机里忘了晾的衣服都挂好了。
陆聿柏自己洗的?
不可能,八成是喊了小时工。
她往门口走,路过餐厅时看到陆聿柏在折腾他的咖啡机。
“去哪儿?”他手上动作未停,朝她看过来。
席欢顿了下说,“跟南音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