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x组织全是满身罪恶的蠢货,给裴枕注射了数不清的变态药剂,制造了许多半死不活的生命,还沾沾自喜。
挺活该的。
但裴枕没杀他,还是挺出乎许肆意料的。
听着缓慢有规律的脚步声。
许肆正对着那人发黄的眼白,内心恶感,她拍了拍裴枕的肩,嗓音有些轻,但勉强还能听清:“阿枕,你放我下来,我有事。”
脚步声蓦然停下。
裴枕偏头平视她,看着她从自己身上艰难的下来,就这样细碎的动作,还喘了会儿。
“他欺负过你对吗?是不是还杀过很多人?”
裴枕眼睫垂下,地下城的事,其实算不上欺负,这本身就是个靠罪恶建立起来的地方,可他眼波流转,唇角弯如一个微不可察的笑,说出的话有些轻:
“对,欺负我了,还杀了很多人。”
许肆今天套的是一件皮质的黑色大衣,吸入了药物,也没能折弯她的脊骨,她闻言蓦然低头,伸手掏出那把一直潜藏在腰后的枪支,眉眼里是前所未有的阴沉。
“那我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。”
枪头对准那人的手和脚各来了一枪,手法不算精准,但好在干脆利落,就是没有什么力气。
两枪之后,手臂颤颤的握不住枪,任凭枪支掉落在地上。
确定他动不了之后,才扶着墙,慢悠悠的走到那人面前,叹息一声:“怕你乱动吓到我,你忍忍吧。”
说完。
毫无愧色的伸手去摸他的衣服,从衣袖的暗口处摸出一小瓶红色的胶囊药丸来,还有一个小推拉铁盒装着的药片。
来到这里。
这是她的目的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