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强撑开眼皮,就看到江年一脸担忧地看着她。
他凑上来,嘴唇抿得紧紧的,“月月,你怎么了?”
从半夜开始,月月就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,后来身体越来越烫,他怎么也叫不醒,心里很害怕。
她从被中伸出手来,握住对方的手,竟然比他的手还烫。她开口,却发不出声音,只好清了清嗓子再说话,“没什么大事,我只是生病了,你别怕。”
江年呼吸急促,很慌张,在他的世界里,只有受伤没有生病。他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,生了病会怎么样?是不是像自己之前受伤一样,需要涂药?
江月感觉自己忽冷忽热,被少年抱得透不过气来,便轻轻拉开距离,“大崽,今早你做早食好不好?我想喝粥了再吃药。”
她喉咙发炎,咽不下米饭跟包子。
江年猛地点头,“好!”月月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他坐起身,还记得月月说的,起床一定要先穿好衣服再穿好鞋。
正好有个炉子,可以摆进卧房里来。
“你先把米淘一遍,看看里边有没有小石子或者坏米,挑出来......”
江年没有做过,但是他很认真很听话,一步步按步骤来做,也不难。
江月喝了粥,再喝了药,困意袭来,就睡着了。
江年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,贴上她额头,还是滚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