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,变回了狼身,抱住她。月月说了,要闷出汗来就能好。
江月这两天,都在迷迷糊糊中度过,吃了药就睡,饿醒了再继续喝粥吃药睡觉。
第三天,她感觉自己身体轻了很多,脑子也清醒了。
“月月,你不热了!”江年贴着她额头,高兴地说。
她摸摸少年的头,看他眼下憔悴,应该是一直守着。她安抚少年,声音沙哑,“是啊,我退烧了,都是大崽照顾得好。你好厉害!”
“嗯!以后,都让我来照顾你!”
这几天一直困在愧疚里的江年,迫不及待要“将功补过”。他不肯让江月下床,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做。
她去检查了一遍,屋顶的雪扫了,房檐下的也清了,那些兔子鸡鸭骡子和羊都没饿着。少年重复着她之前的工作,做得很到位。
她放心下来,头一次心安理得接受别人的照顾。
“我今天想喝豆浆了。”
“那我去泡豆子!”
江月把自己裹得紧紧的,就在一旁给他做技术指导。
江年紧张地看着月月把豆浆给喝了,然后露出笑容,“好喝!”